北京哪家医院白癜风最好 http://pf.39.net/bdfyy/xwdt/ 泗洪,离高铁还有多远 1 高铁,泗洪人民呼唤你 高铁时代已呼啸进行多年,位于江苏西部的泗洪盱眙两县,目前尚未有高铁站。 纵观整部交通史,就是一部地区兴衰史。 驴友圈里那些著名的徒步路线,如梅关故道、云台古道,徽杭古道、无一不是当年的官道、主干道。进入近代,因为国道、铁路、高速公路的兴建,那些故道已经渐渐湮灭,乃至荒绝人烟。 泗洪,泗上明珠。如果在高铁时代被路网抛弃,这座湖西美城,将在新时代里走向落寞。 2 路可兴国,路可乱邦 愤青鲁迅有一句“走得多了,就有了路”。这话当然是胡扯。路,是积极规划出来的,是建设出来的。正确的交通带来兴旺,错误的道路规划导致一地衰亡。明清两代最大的事件,莫过于席卷全国太平天国运动。其背后可解释为基督教文化与道家儒家文化的战争。但更直接的诱因,则是江南、岭南两地兴衰的交替。 “财,要么属于民,要么属于官。官取得多,则民所得就少。” 就句看上去很有道理的话,作为反对加税的理由,裹胁起明末汹涌的抗税民意。这舆论的实际控制者——江南工商界财阀们,籍此成功抵制了工商税的开征。极度依赖农业税的大明王朝在数年后彻底破产倒闭。 (今天的我们当然懂得,劳动创造财富,共同做大蛋糕等更深刻的道理) 中学课本《五人墓碑记》就是江南文人记录明末那一段抗税风波的文章之一。在他们的春秋笔法下,给国家掘墓的抗税者们竟成了民族英雄。江南财团势力之大可见一斑。 江南工商财团有多强大呢?因靠近泉州、宁波等外贸大港,他们在对外贸易中赚取了远超农业税的超级利润。当时最强的外贸集团,是被描绘为海盗的郑芝龙集团,其收取的海船挂靠费,岁入万两白银。挂靠者们的外贸收益定然远超此数。而当时大明朝国家财政收入,仅三千余万两。 江南,也就是今天的长三角。大明朝最富裕的地区。没有之一。 取代大明的满清,当然明白明亡的根本原因,在于金融失控,财税不足。而失控的主因,在于长三角的资本势力过于强大。为了避免重蹈覆辙。满清用了最狠的一招来打压长三角—— 一口通商。 意即,外商只能在广州十三行进行贸易。 于是长三角巨大的产能,只能通过广州十三行对外释放。这催旺了长江——鄱阳湖——赣江——东江——珠江的水运物流路线。九江、赣州等沿线城市日益兴旺起来。 但是到了年,情况变了。《南京条约》规定开放五口通商。上海,宁波对外开放。于是长三角重新回到主角位置。从长三角通往广州的内河货运线路日渐调零。沿线的物流小哥们纷纷失业,于是走上造反之路。这造反者的名字叫做“太平天国”。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,曾经兴旺发达的江西省,在中国的经济版图上几乎失去了存在感。 3 中国经济的发动机在哪 中国的核心经济区,官方定义是三个:1长三角、2珠三角、3京津冀(环渤海经济圈)。我们分析下,哪一个才是泗洪的“菜”。 1、京津冀,是个伪概念。北京凭政治地位虹吸全国资源,却不能对外辐射能量,环首都贫困带的存在,就是明证。 2、珠三角面积太小,珠江东西两岸正在用跨珠江大桥+地铁网的方式把它们融合成一个“大城”。珠三角终将同城化。但作为“一城”的珠三角大湾区容纳不了太多人口,摆不下太多的工厂。珠三角,只能走智能产业、高端制造业之路。 珠三角政府为了容纳更多人口,铁了心打压房价。域内密密麻麻的农民房出租屋,比例远超小区,从居住条件上来说,泗洪比广州更像“花园城市”。 (图:广州白云区图核心区:密集的农民房、巨大屋顶的厂房、楼距间隔较大的小区占比极少) 3、如果珠三角的目的是“一城”,那么长三角的目标就是“一省”。放眼地图,这“长三角省”(或者叫江南省)的范围就是跨数省的华东平原地区。面积比珠三角大一个数量级。 所以,二者战略目标就不同,“长三角省”,将用巨大的产能把全球工业产品“白菜化”。目标是占领全球所有中端产业,以及大部分低端产业。 “珠三角城”,目标是把全球尖端产业“中国化”。 当年主政广东的汪洋曾力推“腾笼换鸟”政策,彼时珠三角遍地手袋厂玩具厂等劳动密集产业。被驱逐出珠三角的作坊主们痛恨不己。但在现在来看,不得不佩服中央的战略远见。 高精尖产业的珠三角,是智慧与知识的舞台,要的是尖端人才。 全产业链的长三角,能驱动巨大的实物洪流,需要各层次的大量劳动人口。 4 向南、向南、向南,泗洪的未来方向 珠三角太远,产业链知识含量太高。泗洪人民够不着它。 长三角够大,要吃下全球制造业。泗洪所在的“濉河潥河淮河等诸河湖口平原”地处其中,有机会占得某一个细分领域,成为该领域老大,成为全球供应链里不可或缺的一员。 向南,融入长三角的实物制造产业链,应是泗洪的战略目标。 融入,包括货物流动,与人的流动。一条通往长三角的高铁,是人员流动的所必须的。长三角一体化,以前仅是政治上的规划。随着高铁网的密集铺设,时空已然被压缩,公里+2小时通勤范围的“江南省”已跃然欲出。 距离上海直线距离仅公里的泗洪,有幸地处其内。 泗洪的农田、渔场、果园,是我们共同的乡愁。然而人文的乡愁追上不科技创造财富的速度。 粮价,十年来涨幅不到1倍,洪泽湖鱼类的价格,十年来,几乎没涨过价。 然而学区房,已涨价十倍、百倍。身处农业与手工业的泗洪人民,财富上落差感日益强烈。未来的泗洪如果不能融入长三角的全球产业链,只靠渔农业收入,将是可预见的贫穷。 向南,融入长三角。是泗洲大地每一个人未来的希望所在。 向南,融入长三角。应成为每一位泗洪人民的共识。 5 泗洪的地缘劣势 由于洪泽湖与成子湖的存在,泗洪实际上是个半岛。 在半岛区的西侧,是俗称为“西南岗”的峰山等乡。西南岗受淮河、女山湖等水系阻隔,交通闭塞,是传统的经济发展水平落后地区。 由于跨洪泽湖大桥几乎没有修建的可能。过境的主干道,不可能进入半岛区域内,最多是沿着半岛的边缘而建。如国道,S49新扬高速,分别构成了半岛区域的北边界与西边界。 途经泗洪北枢钮的盐洛高速,只能设置在北边界G之外。这条东西向主干线路,只能从北侧绕行洪泽湖,这已是最靠近泗洪县城的位置,再往南设置已无可能。 长三角,在泗洪的东南方向。但泗洪的东南方向,被大湖阻挡。 绕过大湖往东南方向的最短的路线,必须经过双沟。也就是说,沿S49往南经双沟,就是泗洪向南出行的最优路线。 双沟,卡位极好。卡在淮河弓背与大湖之间的狭长地带的北端。是扼守湖口南北交通的要塞。但双沟的硬伤是三面环水,总面积狭小,仅够数万人居住,无法晋升为更高层级的行政区划。 (图:双沟镇,西是大湖,南与西,均是淮河支流) 6 7 蝴蝶、孔雀、凤凰 泗洪的地形,看起来象一只左右不对称的蝴蝶。左翼,是半岛区,右翼是西南岗,头部,位于双沟。正在向南飞。而尾部的北部区域,形如扇形,恰如孔雀那绚丽的长尾,好看,但给不了飞翔的动力。 蝴蝶的“身躯”上有一条贯通南北的徐宁公路,这是几十年来泗洪前进的发动机。平行而建的另一条南北向的新扬高速,在助飞泗洪经济的同时,也改变了泗洪经济的结构。双沟镇的兴衰受高速公路的影响尤为明显。 作为泗洪这只“蝴蝶”头部的双沟曾经无比辉煌。 在新扬高速通车之前,徐宁路上的双沟镇,是南来北往车辆必经之地。过路的司机下车买几桶双沟特产——双沟散酒,是多少老双沟人的甜蜜回忆。酒行业给双沟镇注入强大的经济活力。 二十年前的洋河镇远没有双沟镇繁华,双沟镇上的酒人们,提起往昔,脸上是满满的自豪。但是今日的洋河新城,繁华程度早已超越双沟。双沟镇的衰落,正是徐宁公路衰落的写照。跨境的高速公路,带来了出行的便利,也结束了人车汇集的场景。双沟酒人们,尽管无奈,却也只能接受现实。 凤凰,又名不死鸟,浴火而重生。高铁时代,泗洪这只展翅的大鸟,能否乘高铁之利,成为一只重新走向辉煌的凤凰? 8 途径泗洪可能的高铁路线 京沪高铁,差不多是最繁忙的高铁线路,一个是政治中心,一个是经济中心,繁忙是必然的。 京沪二线规划在洪泽湖的东侧扬州-淮安-新沂-临沂。在大湖之东,泗洪够不着这2条京沪通道。 但是京沪二线,并不能解决南京-徐州段的拥堵。于是就有了构想中的枣阳城际铁路、宁泗新城际铁路。枣扬线路已经纳入规划,宁泗新线路,据闻有机会纳入规划。 枣扬,据闻线路走向将是,途经山东枣庄、峄城、台儿庄,江苏徐州的车辐山、宿羊山、邳州、下邳、睢宁、泗洪、盱眙、天长、扬州。为公里时速的高铁。 宁泗新,也就是南京北—盱眙—双沟—泗洪—新沂的线路。据传说为公里时速的城际铁路。 泗洪往外出行,最繁忙的线路就是泗洪——南京线路。 对泗洪而言,对外出行线路可分为两类,第1类叫南京,第2类叫其它。前往南京、宁沪沿线的人流量最多。 东西方向的交流,对泗洪意义不大。宿淮铁路给泗洪设置了梅花站,终因没有客流而关闭。 呈东北——西南走向的合新高铁,途经泗洪,但是东北与西南方向,都不存在拉动泗洪经济的动力源头。对泗洪的出行促进作用将极为有限。 只有向南,通往南京的“宁泗”线路,才是对泗洪最大的利好。 9 车站位置与线路走向同等重要 高铁因其速度快节约时间,才有压缩时空的效果。因此,近城设站,节约出行总时间,就是绝对真理。 真理与出行时间成反比。 泗洪“近城设站”的意思,就是设在泗洪城西。以洪桥——瑶沟一带为最佳。城西城东的划分,一般是以南北向的潥河为界。河东侧,就是处于半岛内的城区。房屋密集的半岛内不可能设高铁站。 对泗洪最理想的高铁设站目标是,枣扬与“宁泗新”线的双沟、泗洪均共站。合新的泗洪站与“宁泗新”的泗洪站共站。都设站在洪桥。 遗憾的是,合新已单独设置泗县东站。两泗在边界共用一个高铁站的可能性也就归“零”。 这同时意味着合新线的泗洪站不再可能设置在城西洪桥附近。因为两泗实在是太近了。泗县东站位于泗县城东的草庙镇。草庙离泗洪才20公里,按两站相距大于30公里的要求,泗洪站的站址将非常尴尬。 合新走向是往东北方向,合新泗洪站将被迫往城北选址。但是城北设站,将面临两个巨大的风险。 首先,一旦“合新泗洪站”设置在城北,宿淮线梅花站的荒凉,已是前车之鉴。东西向的出行需求本就很少,况且本就不多的乘客,还要被泗县东站分流。要知道维护一个车站,需要一笔不小的固定开支。一个持续亏损的车站将是个沉重的包袱。 其次,更严重的问题是,枣扬、宁泗新的泗洪站,将放在哪儿?大概率地将与合新线泗洪站共用一个站。那时南向出行的泗洪人,心里就会很郁闷。明明要去南京,为什么浪费30分钟去梅花坐车? 10 城北设站,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鸡肋,它甚至像是一个战略陷阱。 域外势力,纷纷在跟泗洪抢资源,抢人才,争项目,比发展。谁先崛起,谁就对周边资源与人才形成虹吸效应。不动声色地往别人的规划里“注水”“和稀泥”,对地方主义者有着天然的吸引力。 怎么样最有效地延缓泗洪的发展呢? 破坏泗洪交通规划当然是极为有效的手段之一。 对泗洪本县人民来说,从城西高铁站前往南京,就是泗洪人最大的便利。 对泗洪的竞争对手来说,只要破坏了泗洪这一高铁战略,就是它们的胜利。把泗洪高铁站建成“不能节约出行时间、不能对泗洪经济发展助力的废站”将为域外地方主义者所乐见。 泗洪最理想的目标就是,从洪桥上车到南京北,高铁35分钟,或者动车45分钟。 11 合新线,放弃也是一种进取 县域境内建高铁站,目的是为经济助力。而不是为了有而有。 两泗实在是太近了。合新泗县站,也就是泗县东站,站址设在泗县城东的草庙镇。距离洪桥,仅仅20公里。连接两泗的宿灵泗快速路,路宽红灯少。从出行时间上看,从泗洪县城前往泗县东站,相比城北梅花站,不见得时间更多。 如果放弃合新线的城北站。对泗洪,似乎也没啥损失。去泗县东站出行就行了。时间上、路费上的开支区别不大,还能节省下建设车站的开支。 泗洪的终极目标,是拥有一条能前往南京、沪宁沿线城市的高铁线。宁泗之间,必然会通高铁,只是时间问题。 到了“宁泗”之间高铁通道打开的时候,人们宁愿去双沟上车,也不愿去城北,因为交通总时长人们会算。新时代的南辕北辙故事,不应再在泗洪上演。 放弃合新线的城北站,等待未来的宁泗通道的城西近城站。晚几年拥抱高铁,抑或是更理想的局面。坚忍,也许需要更大的勇气。 作为一名在泗洪出生、在泗洪长大的泗洪酒乡的酒人,大湖湿地,湖光水色就是我热爱的家国。我期待这片家园有着美好的明天。写下这篇琐碎小文,也许仅是一个人酒后的醉言罢了。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