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3/4/3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崔雪儿在一场噩梦中醒来,浑身冷汗淋淋。

那是一场极其恐怖、极其莫名的噩梦,没头没脑,具体发生了一些什么,崔雪儿已经记不得,只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即使在醒来后,依旧萦绕不去。

不过梦么,本来就是对现实的歪曲,或许她最近进行司法考试,多看了一些案例,精神状态受到了一点影响吧!

此时正是早上九点十分,一缕温和的阳光照进她的卧房,今天的天气是如此晴朗,光束中隐约可见微尘浮动,像是水中的浮游生物。

这是她独自生活的第一天,可能有点紧张,所以才会做噩梦吧!

崔雪儿今年二十一岁半,大学四年级,正在准备司法考试。她家境优渥,父亲是一家中等IT企业的老板。崔先生早年历经留学、创业,直到四十岁才结婚,四十五岁才有这个独生女儿,因此雪儿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女。

借着想要安静复习准备考试的由头,崔雪儿提出独自在这栋联排别墅生活一段时间。起初,崔先生是不同意的。主要是因为这栋别墅小区地处郊区,又因为当时买的时候选了一栋旁靠河流的别墅,更是在小区的最深处。

优点是这里绿化非常好,鸟语花香,还有一条小河贯穿其中,简直就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公园。正因如此,崔雪儿才想要住在这里安静看书复习,远离城市喧嚣,还有呼朋引伴外出玩乐的诱惑。

崔雪儿起身洗了把脸,冰冷的水激发了脑神经,驱走噩梦带来的惧意。她素来习惯吃早午餐,随便喝了一杯果汁后就想着四处走走,振作一番精神以待下午的学习。

这里的别墅群分为南北两个区域,中间以一片茂密的绿化相隔。这片绿化是别墅的卖点之一,不仅树木枝叶茂盛、品种繁多,假山凉亭、曲径通幽,还造了几栋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,可供居民登高乘凉。

崔雪儿沿着绿化带往外走,越靠近小区出入口,人声渐渐多了起来,原来是一些本地农民在别墅外兜售一些新鲜采摘的蔬菜水果。

她逛了一圈,买了一只红玉西瓜,正想回去的时候,看见就在不远处有个地摊上摆满了旧书,她又走过去看了一眼,发现不止旧书,还有一些陈旧的摆件,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小板凳上,正在看书。

这些旧书非崔雪儿所爱,她倒是一眼看中了旧物中的一个八音盒。

那是一个油漆掉光的八角形木盒,打开后顶板里侧刻着一行字:此旅牵系至永远。

一首崔雪儿从未听过的乐曲响了起来,透过磨花的玻璃挡板,可以看见尚未生锈的滚筒和簧片在转动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崔雪儿对这个八音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她问道:“这个怎么卖?”

眼镜男子抬起头,崔雪儿这才发现这个人大约五十岁左右,眼镜片厚的像啤酒瓶底。

男子接过她手中的八音盒,反复看了一会,又将八音盒扔回给她,“二十块吧!”

崔雪儿付过钱就一手提着西瓜,一手捧着八音盒走回小区。

忽然她感觉有被注视的感觉,一回头,只见那个眼镜男子居然站在原地目送她,两块厚厚的镜片反光,让崔雪儿莫名觉得十分刺眼与怪异。

随便吃了一点吐司煎鸡蛋当作早午餐后,崔雪儿一直在看书做题,等到她感觉眼睛发酸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四点钟。

此时夕阳西斜,窗外十分安静,只能听到偶尔风过树林的沙沙声。

她半躺在沙发上开始把玩八音盒,打开顶板,那首从未听过的乐曲再次流淌在她的耳边,那行刻字又再次映入她的眼帘。

此旅牵系至永远。

永远……这个八音盒的主人是谁?永远是多远?是一种表白吗?

少女怀春,崔雪儿的心中泛起无尽的遐想,空灵的音色带给她无比宁静,她缓缓闭上眼睛,准备就这样休息一会。

突然,原本悦耳的乐曲走了音调,发出刺耳的一声响,随后滚筒停止了转动,就像是哑了火。

崔雪儿立刻睁开了眼睛,这时她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。

那是一种低沉的呜呜声,就像是一楼入户大门没有关好,与对着花园的窗户产生的穿堂风。

她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底楼,惊讶地发现大门虚掩,似乎真的是自己没有关严。

怎么可能呢?入户门使用的是电子锁,一旦没有关上就会发出警报声。

崔雪儿来到门前,刚刚关上大门,忽然感到后脑一紧,仿佛是有人抓住了她的长发,将她往后狠狠一拉!

她感到头皮似乎都要被扯下来了,整个人跌倒在沙发边,她看见一双穿着雨靴的脚向她缓缓走来。

崔雪儿挣扎着想要起来,脚下无力,又跌了下去,后脑勺重重撞在玻璃茶几上,立刻失去了意识。

2

惊魂未定。

即使现在这间不大的两居室里挤满了走来走去、前来勘察的警察;门口还有好几个探头探脑想要打探情况的邻居,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着,明晃晃的让人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。

可我还是觉得恐怖。

“乐小姐,我们会为你做一个简单的笔录,日后可能还会请你协助调查。”

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自称姓邢。他说话语气平和,但是眼神十分锐利,好像能一直看到我的心里去。

我机械似的点点头,接过一旁一个女警官递来的热水,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大口,一股热流从我的喉咙流进我的胃里,浑身泛起一阵暖意,我感到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。

“乐小姐,请你说说发现尸体的经过。”

我闭了闭眼睛,一个多小时前的那一幕就像是无边的黑暗,瞬间可以将我全身吞没。

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左右,我出差回到本市。

我虽然是本地人,但由于不方便住在家里,因此经人介绍,与一个女孩合租了这间两居室公寓。那个女孩名叫钱家慧,她是从外省考到本市念大学,毕业后就在一家科学研究所当了一名人事专员。平时我们工作时间、生活习惯都截然相反,所以接触并不多,但也算和谐。

当我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,我发现虽然房门关着,但是门锁并没有扣紧,就像是有人出门的时候随手一推,实际上没有锁住。

我以为是钱家慧一时粗心大意,便将行李箱拖进客厅,反手锁上大门。

站在客厅,我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地上有一堆玻璃渣和水渍,像是打碎了一只玻璃杯。水渍滴滴答答,从客厅一直蔓延到她的卧室,我侧过身子看了看,只见她的卧室里亮着台灯,她就这样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
我心生疑惑,小心地越过那些水渍和玻璃渣,慢慢走到她身边。

只见她的床头放着一个注满水的塑料面盆,盆里漂着一张面抽外包装纸。而她正仰面躺在床上,脸上被厚厚的纸巾盖着,双手放在身旁,手指弯曲,像是想要抓住什么,但更像是在挣扎。

她脸上的纸巾非常厚,貌似有一整包面抽那么多。上面还微微有些潮湿,底下似乎应该干了。

我颤抖地伸手,迟疑片刻,还是揭开了她脸上的纸巾。

那是一张死不瞑目的脸,半开半闭的眼睛,痛苦扭曲的表情。她的嘴张很大,应该是想要拼命呼吸的缘故。

再次回想起这张脸,我浑身起栗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
当听到我提到脸上盖着厚厚的至今时,负责记录的女警忽然失声叫道:“啊,这是洪泽晨!”

邢警官立马转头瞪了她一眼,女警低头不再说话。

“乐小姐,能否给我们看一下你的机票和身份证?”

我依言将这两样东西递给他,邢警官一边让女警记下,一边说道:“我们的取证工作还需要一点时间,看来这几天你是不能住在这里了。”

我暗想,隔壁躺过一个死人,你让我住我也不会住啊!

凌晨三点钟,我顺利入住小区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。明明困乏地要命,却一点都睡不着,刚才警察小姐那句“洪泽晨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间。

只要稍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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